我們常常在陽光空隙裡追逐

臉上一點點的花紋都是

繡在眼皮上的記號

記憶了抬頭就會看見的天空

額頭因此明亮得過於親暱



再也沒有退路

阻塞在血管中的思想被洪流

驅趕得渾身疼痛

拿起槍桿衝刺前途

方圓一公里的範圍還有食物填腹

再過去

思考細胞或許只能聞到有呼吸禰留



真的就像他說的嗎?

我寧願我沒聽到

我不知道,也不想否認自己心底的聲音,

這些到底是什麼,我們到底是什麼?





我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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